苏少

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

深陷

 被跟踪的名侦探【二】

      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。捧着一把水往自己脸上抹,像是要把那陌生的痕迹抹掉。他不想在等了,小兰已经等的自己够久了,每次出现都只能一下,给人希望又给人失望,不想在看着女孩为等自己而流泪了。小兰,等着我,我很快会回到你身边。

  

        新一换好衣服就出门,也不掩饰自己。灰原哀在二楼从窗户看着新一跑出门,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感觉这次工藤就要远离自己,这种来源很强烈。工藤,你一定要活着回来。

  

       “兰”“新一,你好慢。”毛利兰看着新一脸上的汗水,拿出手帕,把新一脸上 的汗水擦干。“走吧,不是要约会吗?”新一说。他不想耽误时间,这个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自己变小,在变小之前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,所以时间不长。

  

        暴风雨的来临之前总是很平静,就去现在。危机四起,在身边潜伏者,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万丈深渊。

  命运的转轴在转动着,新一不知道,他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改变,仿佛命中注定要这样。时间又仿佛回到了遇到黑衣组织的那个时间,那个地点。人物还是那样,只不过没有发生杀人事件。

       

       “大哥,这不是那侦探吗。”Vodka看着跑向毛利兰的新一说道。“谁。”GIN问。“就是大哥上次我们交易,被侦探发现,然后被喂了组织开发的药的人,不过还活着。”Vodka充满着不解。组织开发出来的药,怎么可能会有失误呢。GIN听到Vodka说的,望向新一已经快消失的背影。真有趣,侦探,我们玩个游戏吧。GIN看着手机的枪,把玩着。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,笑的一脸诡异。Vodka看着这样的笑看得心里一冷,自己没有哪里得罪大哥吧。大哥的笑太可怕了。往往露出这样的笑,就要有人倒霉,不知道那个倒霉鬼是谁。

  

        新一感觉被一道很强烈的目光注视着,可转过头去,发现只有来游玩的人。“是我的错觉吗?”新一喃喃细语。“喂,新一,新一,你有在听吗?”毛利兰喊到。“抱歉,兰。”新一抱歉的笑了笑,也没有解释原因。“新一,你怎么了,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毛利兰担心的问。工藤新一摇了摇头。

 

        为什么他觉得那道视线很熟悉呢?会是谁呢?“警觉性还是很好的。”GIN没头没脑的说了句。“大哥,你说的是谁。”Vodka摸不着头脑。“走吧,回组织,有些叛徒,是时候该处理了。”墨绿色瞳孔变得深邃而又危险,让人忍不住想看拥有这双眼的是一个怎样的人。GIN把烟扔在地上,用脚撵了撵,那样子好像要杀死谁,死亡气息的散开,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的发抖,退后。当黑色的保时捷356A就这样消失在这片人海中。人们才从恐惧中恢复过来。

       

        玩了一天的两人,新一送毛利兰回到家里。“新一,明天你会去学校吗?”毛利兰站在家门口问。“当然啦,小兰。”新一笑了笑转身飞快的跑了消失在毛利兰视线当中。他怕小兰再说下去,自己就漏泄了。缓步在小巷中,新一才卸下自己的伪装。“痛,好痛,不要这么快的变回来啊。”新一抓着自己的胸口,扶着墙一点一点的漫步着。疼痛让新一放松了警惕,以至于有人接近也不知道。体力透支的后果就是虚弱昏迷,身体向前倾斜,在昏迷的最后一刻,穿着黑色衣服金色长发的人出现在新一面前,新一下意识的抓着眼前人的衣服虚弱的问出自己的疑惑“你是谁。”然后昏死过去。

  

       “小鬼,你逃不掉的。”黑衣金发男人看了眼怀里的人,诡异的笑了笑。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,点燃,“Vodka,组织新研究的药带了吗?”“大哥,你……”Vodka其实想问干嘛不杀了手中的人,而是给出解药,虽然那解药还是未完成品。“别问不该问的。”GIN斜眼看了看Vodka。

  

        一粒红色药丸出现在GIN的手中,“等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?我很期待呢,别让我失望啊,小鬼。”GIN说完,把药丸塞入新一的嘴里,顺便喂了点水,动作粗暴,一点也不顾着别人的感受。

   

        因为水的缘故,药丸很快的进入到了胃里。新一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药效的发挥渐渐变得红润起来,像一个红苹果一样,嘴唇带着水珠,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这个小嘴。

 

       GIN看着这样的新一,有点发呆,他也不知道这个药的药效到底是什么样的,只知道吃不死人。“大哥,BOSS来电,让我们去美国。”Vodka说。沉浸在发呆中的GIN因为Vodka的话,而清醒过来。

        “先送我们的名侦探回他的家。”GIN笑的一脸意味深长。二人带着昏睡的新一离开这个是非地,回到新一的家。“小鬼,要活的久一点。”冲矢昴看着进门的人,有那么一刻呆愣,怎么回事,黑衣组织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这一天又发生了什么。眯了眯眼看着面前的GIN。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,不过GIN敢出现在这里,那么一定是有什么发现。“请进。”冲矢昴让出位置,带着GIN来到新一的房间。

     

        GIN没有管冲矢昴是什么表情,在他眼里,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记住。把新一放在床上,话也不说,就离开了。黑色的保时捷356A就这样消失在冲矢昴的眼前。

  

        灰原哀一直很担心工藤出现什么情况,早早的在门口等着,可她没想到,带着工藤出现的居然是GIN,那个残忍无情,专杀叛徒的男人,身体忍不住发凉,恐惧的抖动着身体。“GIN……他……他怎么会……出现。”冷汗不断地往下掉,话也说不完整。忍不住的退后,最后跌坐在地上,口中一直喃喃不停。

 

        另一边,冲矢昴看着昏迷的新一,皱了皱眉头,想不通,实在想不通,那个男人不像是会放过威胁组织的人。检查了下,发现新一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,身上也没有电子监控设备。“工藤他怎么样了。”门外响起灰原哀的声音,扶着墙喘息着,眼睛看向睡在床上的人。冲矢昴回头看了看,看到是谁时,放松了警惕。

        “看不出来。”冲矢昴给出肯定的答案。灰原哀没有理会,她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,给她的感觉太像那个男人了。灰原哀上前检查了下新一的身体,看了看眼睛处,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。难道自己多心了。可她忘记了,她制作的药效并没有让新一一直能持续大人的状态。至于冲矢昴更加的不知道了。等他们发现时,才知道有多晚。

  

       灰原哀坐趴在新一的身边,如果有什么情况,他也能及时处理。冲矢昴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着放在一旁的来福,眯眼。“喂,是我…………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冲矢昴墨绿色的眼睛瞬间变得锋利起来,原来如此。

 

      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屋里,照射在床上躺着的人,给那人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。如此强烈的阳光并没有让床上躺着的人有半点清醒的迹向,依旧如原样的躺在那。

        灰原哀揉了揉眼睛,看向穿外,原来已经天亮了。再看看床上熟睡的人,忍不住担忧,连她都查不出状况,其他医生更加不可能了。

 

        “新一,新一,你在吗?”楼下毛利兰的叫喊声,让灰原哀升起一抹希望。也许问问她会有什么新发现。“小兰姐姐,工藤他生病了,你知道昨天工藤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?”灰原哀迫切的想知道答案,也没管自己的称呼是否正确。“你说新一生病了。难怪,那时候他脸那么的苍白。可我却让新一独自的离开,他现在怎么样了。”听到这个回答,灰原哀失望了,果真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。不能告诉眼前人事实,否则会引起怀疑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“没事,简单的发烧,在睡觉。”灰原哀打着哈哈,斜眼看了看毛利兰。

  “这样啊,那我就不打扰他了,他的课本我帮他放这里了。”毛利兰想上去看看,刚好冲矢昴从楼上下来。眼中透着不舍,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,新一不止感冒这么简单,昨天临走时,他是那样的急,这里面很有可能有什么事情。

 

        “哦,兰酱,你来了。”冲矢昴露出一脸惊讶。“矢昴先生,早啊。”毛利兰有礼貌的打着招呼。“你不是要去学校吗?再不去就迟到了,工藤你可以上完学再来看。”变相的下逐客令。毛利兰犹豫了下,“不用担心。我帮你照顾好他。”毛利兰点点头,出去了。

       “不怕工藤醒不过来。”灰原哀出声,声音带点鄙夷,真是狂妄自大的人。冲矢昴并未生气,出了门。真是的,这家伙到底是谁啊,真想好好问问睡着的那家伙,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省心主。

         再次回到房间,床上的人还是那样躺着,“冷,好冷”在灰原哀要离开的时候,床上的人无意识的低语,好像乞求着房间里的人不要离开。“工藤,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灰原哀急切的问。“冷,好冷,好冷。”工藤新一一直不断的重复着。灰原哀用手贴在新一的额头,却立马抬起手,“怎么这么冰,GIN你到底做了什么。”除了GIN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
         “博士,拿着我的药箱过来,快点。”灰原哀管不了那么多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没有组织的实验药品,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出解药。“热,好热。”新一扭捏着身体,像是要摆脱身体上的束缚。灰原哀一转身就看到新一在不停的扭捏,走上去,想替新一擦干脸上的汗水,却被新一胡乱拉扯衣服中的手碰到,手中的毛巾掉了下去,怎么又这么烫了。谁也不知道,此刻的新一身体正在发生慢慢的改变。

        叫喊了一段时间,新一平静了下来,又恢复躺着的模样。灰原哀再度确认了下新一的体温是否是人的正常体温,当感到新一的体温恢复正常,灰原哀松了口气。

  阿笠博士喘着气,把药箱放在床上,问“哀,新一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“感冒。”灰原哀隐瞒着新一是被GIN送回来的,并且被喂了组织研发的奇怪药💊。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,这样只会引起GIN的怀疑,并且伤害身边的人。很有可能GIN已经知道她和工藤的身份了。

       虽然很不想回去,舍不得那三个小孩,但现实容不得他们在这样肆无忌惮了。如果工藤醒了,肯定会问,她要怎么回答呢?

  

       同一时间,另外一边。“你要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。”男人并未回答,拿起桌上资料看了起来,看到后面,眉头紧锁。“怎么了,资料有问题?”白发中年男人看着对面人从开始到最后的眉头紧锁问出声。男人摇了摇头,放下资料,转身走掉。“不要把我的消息告诉她,还不到时候。”白发男人点点头。拿起桌上资料看了起来,翻到最后,也不免有些惊讶,资料是他派人调查的,他本身并不知情。

  

       黑色保时捷车上“大哥,你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小子。”Vodka问出了自己许久的疑惑,他知道这可能会冒犯大哥,但还是很好奇。GIN冷眼相看,他最讨厌别人问他的问题,墨绿色瞳孔寒光四射,杀气浮现,让习惯跟在GIN身后的Vodka都有点受不了,更何况那道杀气还是面向自己。

       “不该问的别问,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。”GIN摩擦着手中的枪,诡异一笑。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放过那个侦探。很有趣不是吗?猎人与猎物的游戏,有多久没有出现了。猫爪老鼠,不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游戏,一点一点的引诱老鼠,让它自投罗网,慢慢的折磨,看着对方绝望的眼神,很令人着迷的一个游戏。至于谁是猫谁是老鼠,看猎物者的心情。能躲避组织那么多次,并且不漏痕迹,这也是一种本事,他很好奇小鬼是怎么做到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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